基督教會詩歌《當為完成神的託付獻上身心》主的喜樂是我力量
2018年6月28日 星期四
2018年6月27日 星期三
神的說話《認識神與神作工的人才是神滿意的人》
神的說話《認識神與神作工的人才是神滿意的人》
神道成肉身作的工作包括兩部分,第一次道成肉身人不相信也不認識,將耶穌釘在十字架上,第二次道成肉身人也不相信,更不認識,將基督重釘在十字架上。人不都是神的仇敵嗎?不認識神的人怎麼做神的知己呢?又怎麼有資格做神的見證人呢?說愛神、事奉神、榮耀神,這些不都是騙人的謊言嗎?不現實、不實際的東西你豁出命來追求不都是徒勞嗎?你都不知道誰是神你怎麼做神的知己呢?這不是渺茫的追求嗎?不是欺騙嗎?做神的知己怎麼做?做神的知己的實際意義是什麼?你能做神靈的知己嗎?靈多大、多高你能看見嗎?你做看不見摸不著的神的知己不是渺茫嗎?這樣的追求有什麼實際意義呢?不都是騙人的謊言嗎?你追求的是做神的知己,其實你是做撒但的哈巴狗,因你對神不認識,而且你追求的是看不見、摸不著的,也是你觀念中的根本不存在的「萬有中的神」,這樣的「神」說得渺茫點就是撒但,若說得現實點就是你自己,你追求做你自己的知己,還說是做神的知己,這不是褻瀆嗎?這樣的追求有何價值呢?神的靈若不成為肉身,那神的實質只是讓人摸不著也看不著的一個生命的靈,是無形無像的,是非物質的一類,是人不可接近的,也是人不可了解的,這樣的一個非物質的而且也是奇妙的不可測度的靈,人怎麼能做他的知己呢?這不成了笑話了嗎?這是不成立更是不現實的謬理,因為受造的人與神的靈原來就不是一類,又怎麼能互做知己呢?若是神的靈不實化在肉身,也就是神不道成肉身,不降卑成為一個受造之物,那受造的人根本沒資格也沒辦法做他的知己,除非那些敬虔的信徒的靈魂進入天堂之後或許有機會做神的知己,否則,一般的人都是不能做神的靈的知己的。人若是想在道成肉身的神的帶領之下做天上的神的知己,那這人不更是傻得出奇的「非人類」了嗎?人所追求的只是在看不見的神面前「盡忠」,對看得見的神卻絲毫不理睬,因為看不見的神對人來說太容易追求了,人想怎麼做就怎麼做,但追求看得見的神就不那麼容易了。追求渺茫的神的人根本就得不著神,因為渺茫的東西都是人想像的,而且也都是人得不著的。若來在你們中間的是一位高大的而且是你們不可接觸的神,那你們怎麼摸他的心意呢?又怎麼認識他、了解他呢?他只作工作並不與人正常地接觸,或者根本沒有正常人性,凡人都不可靠近,這樣,即使他的工作對你們作了許許多多,但你們不與他接觸,而且也看不見他,那你們怎麼能認識他呢?若不是這個具有「正常人性」的肉身,人根本沒法認識神,就因著神道成了肉身,人才有了資格做這個「帶著肉身」的神的知己。做神的知己是因著與他的接觸而達到的,是因著與他一起生活相處而逐步有了認識的,若不是這樣,人所追求的不都成了枉然的了嗎?就是說,人做神的知己並不完全是因著神的作工而達到的,而是因著他道成肉身的實際與正常而達到的。因著神道成了肉身,人才有了盡自己本分的機會,也有了敬拜「真神」的機會,這不是最現實、最實際的真理嗎?現在你還想做天上的神的知己嗎?神降卑到一個地步,也就是道成肉身,人才能做他的知己,才能做他的知心人。神原本是靈,那麼高大,又那麼難測,人哪有資格做他的知己呢?只有神的靈降在肉身之中,成為一個與人有相同外殼的受造之物,這樣,人才能明白他的心意,才能被他實際地得著。他在肉身之中說話、作工,與人同甘苦、共患難,活在同一個世界之中,保守人,帶領人,讓人都蒙潔淨,得著他的拯救,得著他的祝福,人得著這些,真正明白神的心意了,這樣人才能做他的知己,這才實際,若人看不著他,摸不著他,怎麼能做他的知己呢?這不是空洞的道理嗎?
2018年6月26日 星期二
2018年6月25日 星期一
認識神主宰的人最幸福
認識神主宰的人最幸福
我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農民家庭,母親比較勤快,肯吃苦,父親不但懶惰,還經常喝酒。每次父親喝完酒對媽媽發脾氣時,我和弟弟都嚇得鑽進被窩裡。後來父母還是因著感情不合離婚了,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我,就非常希望找一個疼我、愛我的人結婚,過上幸福的生活。
2018年6月24日 星期日
詩歌 頌讚全能上帝《萬事都在神手中》
萬事都在神手中
伴唱: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
1 神說過這樣的話,神既說必算,既算必成,誰也改變不了。不管以往說過的話還是以後說的話都得一一應驗,讓所有人都看見。宇宙的每一件事,無一不是神說了算,什麼事不是在神手中?神怎麼說就怎麼成,人,誰能改變神的心志呢?什麼也攔阻不了神計劃的前進,神無時不在作工。
2018年6月23日 星期六
2018年6月22日 星期五
教会怎么荒凉了?
教会怎么荒凉了?
在我六七岁的时侯,一次大伯和大伯母来家里看望奶奶,我看到大伯母一个人在自言自语,还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,我看到心里很害怕,就好奇地问妈妈大伯母怎么了。妈妈很无奈地说:“你大伯母生病了,大脑神经上有问题。”后来听家里人说为了医治大伯母的病,大伯曾到处寻医问药,花光了家里的积蓄,但大伯母的病始终都没有好转。为此,大伯常常一个人借酒消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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